Баллада

Sirius Black夢女

2020-09-02

【太中中元节24h14:00】共舞。

^上一棒 @Feuilles qui. _ᐕ)⁾⁾ 下一棒 @木川真(月揽清酒) 

^中元节的企划,感谢各位老师带我玩。选到的物件是“疯人院”。

^前半段是“路人”第一人称视角的日记体,如果你不太注意的话chuu几乎没出场(真的么)。

^可能有点病宰出没。究极我流ooc,被雷到请随时退出。

^主要是很早以前的黑历史,,改了一点点(懒死了你


——


「我呀,是在与自己的神明共舞喔。」


——


共舞。


YanSi_CIM。


——


/八月二十八日/


一道闪电划破长夜。乌鸦乱叫着从树梢上逃离。

杂草丛生枯枝落叶的前院,再往后是建筑物。黑漆漆的、像是被烟熏过一般的墙壁,墙粉驳落露出里面的红砖,还有很可疑的白色碎片。如果走近就会发现那些像是动物的骨骼碎片…不,也许不是动物的……别再想下去了,我提醒自己。


总之,这里是城郊的疯人院。


看到这段话的“来访者”们,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是一名作家(名字…不重要),两个月前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来信的人自称是一位作家同时也是我的读者,邀请我来到这里这家疯人院,说这里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我当时正正好是缺失灵感烦躁得不行的时候,我的胆子又一直都很大,就应邀来到了这里。

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两个月了,却一直没有找到我想要的素材与灵感,也没有见到那个寄给我信的人。烦躁在心底像许久没动笔的钢笔管里凝结的墨,化不开敲不碎。


是的,我有笔。


或许你会疑惑,关于明明是在疯人院内,我却能拥有笔,拥有一个可以用来自我了结也可以用来伤人的利器。

但它真的只是笔,而且同样的笔我有好几支。

我用了点小技巧——让医生认为我患的疯病只有在我用笔写写画画的时候才不会发作——弄到了这些笔,还有你正在阅读的纸张。

你也不要奇怪,也不要试图找到前“两个月”的日记。写日记的习惯我一直都有,只是最近才发生了值得我记录下来的事情。


我的房间里住进来了一位新的“病人” 。


这是昨天的事情。(疯人院的屋室是两人一间的,比起“病房”,似乎更像是监狱。他们倒也不怎么怕病人们自相攻击,不,也许是“他”看起来太过柔弱而我又没被检测到攻击倾向)那个新人脖颈手臂露出的地方都缠绕着白色绷带,嘴角总是上翘着带着笑意,话尾的语调小小上扬,表情从容闲适地不像是在疯人院,而是像在自己家的别墅一般。

他说他名字是“津岛修治”。

我对这个名字的真实度不置可否,但也没有细问下去。这里没疯的疯了的都是多多少少有自己的秘密,个人留一份底线不相互触碰、不相互猜忌、不追问出身,也成了病人间心照不宣的规定。


何况我自己,给自己安排的身份甚至没有一个像样点的名字。你要是好奇的话我倒可以告诉你——他们称呼我为我的编号,A5158。

 (A是某一天我和这片里的某个病人打了一架后他们给我重新评估的危险系数,5158则是我的病床号。)


“那么,津岛修治先生,接下来相处愉快。”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小声,然后主动伸出了手。

那位黑发鸢眼的青年眨了眨桃花眼,然后搭上了我的手,轻轻一握。

“相处愉快,chu……A5158先生。”


他吞下去了什么将要脱口而出的音节……?我总觉得,这个人不太对劲。




/九月一日/


这几日我才发现那位津岛修治先生的不对劲之处在哪里。


夜里迷迷糊糊被什么响声吵醒的时候眯着眼看见的是他屈指用指甲在墙上吱吱呀呀地画着什么符号,又用手背蹭掉。什么安静的时候听见的声音是他在低语,极小声地听不清是什么,又带着笑意,眼底漫着些温柔和晦暗不明的影子。

这样的他让我未免打了个寒颤,但又不能不为他、他背后的故事而感到好奇。


这会是我丢失已久的“灵感”么。我这样想。

于是此后,我常把唯一能视物的那只眼(是的,几年前我因为车祸而被摘除了一只眼睛,同时甚至伤及了海马体丢失了一大部分的记忆)藏在黑暗中,观察他。




/九月二日/


我昨夜做了很奇怪的梦。

梦里我看见的是我自己,第一幕是“我”在和某一个人跳舞,舞曲是《春之歌》。第二幕是“我”被绑在椅子上,像是被麻醉了,没有挣扎。

站在我面前的人面容模糊不清,他举起了手。银光一闪中我的左眼传来刺痛。

什么————

我骤然惊醒。

我的眼睛……难道不是因为车祸……

不,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呢。

我这样轻笑着想,然后下意识地往旁边看了看。


那张床是空的。


津岛修治,大半夜地不睡觉,跑到哪里去?这可是疯人院的大忌。

我虽是这么想,却丝毫没有想要举报的念头。反倒是起身穿了鞋也偷溜出了门。

那个梦过于阴沉而诡异了,我想要透个气。

绕过吱呀作响的木制楼梯,从二楼的窗户轻身翻下去,我溜到后花园。


这晚月光很好,像是纱织。(请原谅我不作过多描述,实在是因为这时候发生的事情令我终身难忘。)


我轻手轻脚地绕到一丛杂草与花的混合物后,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我认得的人。


是津岛。


这么一个月色正好的夜里,他在后花园里,一个人寂寞着跳华尔兹。

是的,华尔兹。随着他的步伐,我甚至可以回想起《春之歌》的旋律。

他在跳舞,是男步,举着左手空牵着什么人,右手却紧握,像是攥着什么东西。

他跳完一曲,在原地愣了几秒,又抱住头弯下腰。


我听见他在哭。不,也许这不能算作“哭”,而是一种类似于失去伴侣的重伤困兽的号叫。


那根本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吧。


我惊呆了,竟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连掩饰自己的身型都忘记了。


恍惚间我感觉他抬头瞥了我一眼,不,更像是我的身体是透明的,而他透过我透明的身躯望向很远很远的地方的某一个人。那眼神过于空洞而可怕了,我像是被冷水当头浇下,好一会儿在找回知觉,转身逃回自己的房间。

我近乎失态地(我也不知为何我如此慌张)关上房门把自己摔上床裹在被褥里,一片黑暗中我突然想到———刚刚似乎余光看到的,津岛手上紧紧攥着的……

是一个蓝色、发光的物什。 


 


/九月三日/


我用了整整一天来消化二日晚看到的事情。

同时,我试着和津岛对话。


他是被误抓进来的,他是这么笑着回答我的。“不,似乎也不算是误抓呢。”他说。

我有意无意地透露那天晚上我看到的东西,却换回他神神秘秘的回应。

这个回应有些浪漫却又让我不可避免地毛骨悚然。


他说,我呀,是在和自己的神明共舞喔。


神明……么。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神。说到底,那是他的幻想罢了。

但我的脑海里却渐渐勾勒出一个发光的人影,如神一般。

笑话,从那次车祸后,我就再也没有一点点地信“神”了。


 


/九月二十三日/


…原谅我这么久才写下日记。

这些天我干了很多事。但也碰了壁,在疯人院的禁闭室待上了近乎一半的天数。


总而言之,就是我装作自己情况好转,在一个较为善良的护士口中得知津岛是因为爱人离世过于悲伤精神受到冲击,常常自言自语,又说自己能看到自己的爱人,这样如此,还有自残和伤人倾向,才被家人送进来疗养的。

“啊,是这样么。那这位先生相当的深情呢。”

我当时是这么回答那位护士的,她自知失语,没在过多提及,推着推车转身离开了,带上了房门。

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我装着自己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的模样,又对另一个新来“照顾”我的护士,揪着关于津岛“爱人”的这一点去问。

到最后护士才吞吞吐吐地说 ,“嘛,其实也不只是这些原因……我和你说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这位津岛先生……是同/性/恋哦,好像还和什么宗教有关系……”


我突然想起津岛口中“和自己的神明起舞” ,起了一背的冷汗。

“该不会是什么邪/教/神吧…”我想。自己难道会碰到这么不该碰的人?


我实在不是会怎么想的人,我笑起来。


我管祂呢。


 


/十月二日/


“我要出院了。”


津岛突然这么和我说。“我的爱人来接我回家啦。虽说来得太迟了…真的是,太糟糕了。不过在这里的这段日子也不差。嘛,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这个……(说着,他把手上的盒子递给我)算是留作纪念吧。以后我们可能很难再会见面啦。”

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我心底全是疑惑,却看着他像是解脱般又带着些让人看不透的东西的笑容,我又问不出口了。


“不,我想,我不能收下您的礼物。真的很抱歉。”

“这样吗。”他想到什么,垂下眼,又抬眼看我。“这样的话…祝您好运。”


我向他告别,然后回到房间。


“我的爱人来接我了”

可是,他的爱人不是……明明……?


 


/十月三日/


我觉得,我要的“灵感”,我已经有了。




/十月五日/


准备“出院”。


准备开始创作。


我有种预感,这个故事会很棒,也会影响我的一生。




/十月十日/


“出院”手续已经全部办好了。


我踏出疯人院的大门,久违地呼吸到院子以外的新鲜空气,重重吐出一口气。


哈。我出来了。


在里面的经历某一些太过惊心动魄或是奇幻得难以置信。我不经意地攥紧了拳,指甲刺痛了手心。




/十月十一日/


在“外面的世界”里第一天。


我始终没有开始写那篇文章。

这令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在害怕什么……?

或者说,我在逃避什么?


我复想起那夜过于震撼而又惊艳的一舞。

但愿,只是因为这段记忆太过诡异了我不愿回想。


…但愿。




/(次年)七月二十/


“末黑野想让自己抬起头。实际上,他确实这么做了。然后他便看见,在缥缈如纱的月光下、在寂静沉闷的夜空下的,确确实实像是悬浮着一个人影。那个人有到肩部往下一点的卷发,双眼如宝石般,反射着比天空颜色淡得多的光。而那月光罩下来,罩在那个人影的发上。看上去就像——这使末黑野愣住了——像是他曾见过的教堂里结礼时新娘的头纱一般。

人影晃动间,竟是一首华尔兹的结束动作。”



我敲下这么一段字,憋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舒了出来。

我终于完成了初稿,不,还差一个我一直想不出的结尾与同样想不出的标题。


在这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一口气完成了这部以津岛修治为原型并添加自己猜想的长篇小说,获得了编辑的高度褒奖却迟迟没有定下标题。

但就在我打下这几行字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又映现出那天晚上男人映着月光的鸢色眸子,与后来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带着苦涩笑容的那句——


“我呀,是在和我的神明共舞喔。”


这样么。我把鼠标的光标移至标题处的空白。

“共舞”。


然后我想着结尾,步入浴室,把自己掼进浴缸里。



——



难以置信,真的难以置信。这些东西他曾想过,但始终不是那么确定——在他待在疯人院收集灵感的时间里尤甚。


他因为《共舞》,彻彻底底在文学界出名了。


这是很难以置信的。请原谅我在短时间内用了多次这个词语“难以置信”,但确实这就是他的真实心理。

今日,九月二日,他正在去他平生第一场签售会的路上。

今天下了雨,阴沉沉地让人很不舒服。但来的人照样很多。他带着笑很久很久,但笑容没有僵掉。这实在是,令人喜悦的。

唯一的缺陷是——

津岛修治——没有来。津岛应该来看看这部作品的,会感到高兴还是愤怒呢。他带着点兴奋地笑起来,随后又收敛了这份笑。


不,总的来说,他是合适于现在他达到的高度的。他对自己一直有信心。

他也应该,不,不得不对自己有信心。

不知为何他这样想,就好像人生所剩无几一般。


创作这篇作品的时间里他开始抽烟,也喜欢上了红酒的口感,性格也越来越变得像是他听说的还没有出那场车祸前的那样。他感到高兴,同时也为这样的自己而不安。

他真的是他自己吗?

他不止一次这样想,在深夜里咬着铅笔的另一端。


车祸中被伤及的海马体属实给他带来了许多麻烦,到现在依旧是麻烦。

他突然想看一看他的眼睛,剩下的那只眼睛。

像是这么东西在驱使他这样去做一般,他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


然后,他在一个转角,被人拦住了。

他起先是吃了一惊的,但定神一看,却发现是多时未见的津岛。津岛只是把他拦住,没有打招呼也没有说什么话。


“你还好吗?我是说,你和你爱人,过的好吗?”他只好先开口,这样问道,同时也担心着津岛的心理状态。


津岛听到他的问候愣住了,然后笑起来。“很好…恩,我过得很好喔。你还是在外面这样比较可爱啊。您呢,我觉得你过得也不错啊。”

他(津岛)冲他眨眨眼,又压低声音:“我送你的礼物,您打开了吗?” 


 “还没有。”他回答道。津岛所说的礼物是津岛出院时送给他的一个小木盒,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一直都没有打开查看。

 “嘛,”津岛又笑起来了,漂亮的眼睛眯成缝。不知怎的,他总觉得津岛的眼神里…带有悲伤? “那您回家就打开来看一看吧。不管怎样,送给你的礼物你不知道是什么总是亏了不是吗?” 


他有些疑惑的应下了。 


从签售会回到家,他没有先打开那个盒子,而是怀着一些疑惑,拜托友人调查了“津岛修治”这个人。


“我没有找到这个人。”友人回复他说,“但按着特征,我找到了「太宰治」这个人。黑发、鸢色眼、个子高、身上总缠着绷带……” 

 “那就是他了。说不定是化名呢。” 

 “…那很奇怪。”半晌,友人带着疑惑的声音传来,“这个人……在我所能找到的资料上都显示着,他…早已经离世了。” 


什么?不可能!他几乎就要喊出来。我今天刚刚见到他,我亲眼看到的,就在我面前! 


后面这句话他咽了下去,因为他看到了友人发给我的报纸。


日期是几月前,《共舞》刚刚出版的时候,在那张报纸的某个角落里,陈列着这样一个在常人看来不起眼的消息。黑白照片上只有一个背影,但一看就知道是那位「津岛修治」,不,太宰治。

报纸上这样写着:“在城郊公墓旁河中发现一具男尸,已确定为自杀身亡。” 


骗人的吧…他挂断与友人的通讯,颤抖着一遍遍将视线扫下那几行铅字。怎么可能,怎么会…他明明今天刚刚见过他,明明…… 

对了!他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如果他真的已经死了,如果津岛真的和宗/教有关…那么他出现在他面前是为了……那句提醒?


他从储物室的某一个保险柜里翻出了那个有些陈旧的木盒,把生锈发脆的黄铜锁掰开,颤抖着手打开盒子—— 

———入眼的,是他没见过,却明辨出来是曾经那个晚上那个津岛,不,太宰攥在手里的那样物什。


 是一只……不得不说很漂亮的眼珠。像海像天空般的颜色,略微有些浑浊,被透明的树脂包裹着,折射出一些彩的光。


他没有被吓到,反是怔怔地用他的一只眼盯着。

他冲出房间跌跌撞撞撞入洗手间的门,把他的脸映在镜子上。

他有些发疯般的,眼球里都泛起血丝,盯着他的眼睛,又把那只眼球举起放在另一只眼眶的位置。

它——那只被树脂包裹仿若饰品的眼球——和我剩下来的、从那次事故后每日在镜中看着的那只……


一模一样。


不。怎么会???怎么会????


他想起太宰治口中口口声声的“爱人”,想起月光下那支舞蹈。想到某日夜迷迷晃晃的那个梦……

那不是梦。


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他是…所以他是…………


他一时间像是陷入了什么非牛顿液体中般,只能下陷,但凡又些挣扎的意识就会被困住,口鼻都被塞住了不能呼吸。

他逐渐想起那些过往的故事,譬如黎明时雨燕绕着钟楼盘旋与草叶刺痛脖颈;譬如回廊上徘徊的脚步与拥抱;譬如说撕心裂肺的痛与耳边的喊声;譬如说……

他想起某日某夜太宰治邀他跳的那支华尔兹。他因为被迫跳了女步而故意踩了太宰治好几脚。

他又想起那双鸢色的桃花眼,正如此刻出现在镜子里、他的背后的那双一模一样。


“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那双眼睛的主人把他拥入怀中。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是吗。他的思维已经发散到了大脑边缘。他向上看去,洗手间顶灯的光洒下来,是白色的像月。他撑着台边,甚至要忽略锢着他的一双臂膀。

我要死了。或是说,我要向那月亮过去了。


他这样想,无意识地垫了垫脚。

但是一双臂膀把他锢在地上。


“别走。”身后那人这样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回过头去看太宰治的脸。那双眸子里全是会让人分辨不清的痛苦与近似疯狂的爱意。


他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



我突然被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从梦中叫醒了。


我揉了揉眼,没有立刻起身。


叫醒我的除了从小窗中透过来的艳阳的光,还有带着一定规律响起的门铃声。门铃每隔十几秒就会再次响起,看来门外的人还颇有耐心,我心想,用清醒了的脑子操控着身体从浴缸里爬起来。

是的,浴缸。这里请容许我道个歉,作为作家,脑子里一直没什么灵感最让人苦恼,昨晚为了想那篇文章的结尾,竟直接想着想着就倒在浴缸里睡着了。

还做了一个极为诡异的梦。

不管怎样,那终究是梦不是么。我没功夫去整理一片混乱的头脑,抓了几件衣服套上就到门口开了门。


是快递,我跟快递员友好地道谢后,对着包裹起了疑问。

包裹里是木盒和一封信。


木盒的形状有些眼熟,而那封信……

我抓了抓头发,打开了信。



“亲爱的■■■■先生:


您还在为什么而疑惑吗?请务必打开这个盒子并来到信末尾标注的地址,您会找到答案。


爱你的,


D.O.


P.S.我会等你的。


P.P.S.请务必过来。”



我又看向那个木盒,它有些陈旧了,表面甚至还有霉斑。稍微用了点力气就掰开了那把锁,我把盒盖掀开。


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是……


我瞪大了眼睛。



——



一道闪电划破长夜。乌鸦乱叫着从树梢上逃离。

杂草丛生枯枝落叶的前院,再往后是建筑物。黑漆漆的、像是被烟熏过一般的墙壁,墙粉驳落露出里面的红砖,还有很可疑的白色碎片。如果走近就会发现那些像是动物的骨骼碎片…不,也许不是动物的……别再想下去了,中原中也提醒自己。

总之,这里是城郊的疯人院。


两个月前,当中原中也又一次不小心在浴缸里睡着,又被门铃声吵醒时,他爬起来揉着凌乱的头发,慢慢悠悠地向门铃声的源头走去。然后他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一个木盒子,一封信。信上的署名是当代有名的作家,他又惊又喜地拆开了信。

信中是一个地址和一段意味不明宛若情书的话。


而那个地址,正指向这家疯人院。


中原中也推开房门,有些意外地发现自己房间内的两张空床其中的一张上坐着一个人。

那人脖颈和手臂露出的地方都缠着一层一层的绷带,一双鸢色的桃花眼带着笑意向他望过来。


“您好,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室友啦。


“对了,我的名字是…津岛修治。” 



-Fin-





FREE TALK:


首先很感谢能够看到这里的你!


我是言司,是这篇文章的码字者。之所以说是“码字者”是因为我实在太烂了,自惭形秽。


前前后后中间有打断从开始动笔开始拖了大概一周左右,但是感觉自己写的还是太仓促了。我真的好辣鸡,企划里其他老师都是神,哭。

这篇文章是我和我的美丽搭档半夜突然来的灵感讨论出来的,最初大纲定的是4k,不知道为什么就写到了现在7k左右的样子(顿住),中间前后和搭档还有神奇讨论并修修改改几次现在你们看到的版本是我第四次修改的版本。

总之我真的好烂…好多想表达出来的没能写出来。

说到底,就像我和搭档初讨论的时候说的那样,这是一个“莫比乌斯环”的故事。相信应该大多数人都看出来了,最开始我说的“路人”“我”就是中也,而津岛修治这个名字……不用我多说了吧(X)。别人对中也的称呼就是原著里中也的异能者编号,而“共舞”中出现的“末黑野”是三次中原中也第一次和别人合作出诗集的诗集名字。


最后,再一次感谢各位能够愿意耗费时间观看我的文字!再一次鞠躬谢谢大家!



评论(1)
热度(47)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Баллада | Powered by LOFTER